宣倾子宫和阴道里都还含着不少精液呢,全被她搅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她的两指探出穴来,整支毛笔都湿漉漉地沾了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蜜水,因为她的搅动,有些还被打成了泡沫。而毛笔出来的时候,随着吸满水的笔头流出一汩精液,恰好尿进了那池研磨台,那里已经有一点墨汁,拌上精液后便成为黑白交织的一捧。

        落池的水声和毛笔在他体内搅动的声音都很响,因为这附近太安静了,宣倾能听到覃越靠在他背后的胸脯中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唔……”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着,脸蛋红扑扑的,却始终没有羞耻地别过脸去。

        覃越还在认真替他排精,只是毛笔越插越多,温水煮青蛙般一边亲吻,一边插,等宣倾被顶的一哼时,才发现她无论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居然把所有的毛笔都插了进来。大小各异的毛笔组合叠着,缝隙里填满精液,已经将小穴涨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

        宣倾也觉得可怖,被吓到一般愣愣地看着穴口处还没插完的毛笔丛。

        覃越眯着眼打量着他快撑破了的穴口,突然道:“阿倾哥哥,如果以后被陛下知道了,我们找个机会一起玩一把吧。”

        她本来还没有起邪念的,偏偏看到了他淡雅如菊的脸上显露的红绯,连说话也不再慢条斯理,嘤咛着加快语速;而再一想到他是别人的凤后,是一宫之主一国之后,还是商旸的皇夫,她嫂子,因为他是宣宓的哥哥某种程度上还是她大舅子,温柔的表皮高洁的举止,却在几次欢爱中迷奸她,现在又被她教训、灌了一肚子的精,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地思想淫荡起来。

        宣倾听到陛下的名讳,正紧张着,却听到如此混不吝的打算。

        她还十分理直气壮,“因为不知阿倾哥哥这么能吃啊,之前吃我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要死了,现在这么看,就算是双龙,温柔一点也可以操进去的吧。”

        她这般说着,一手握住一半毛笔,往宣倾穴里捅。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内兄,大舅还是嫂子,还是凤后大人?”

        又痒又酥的感觉迸发在毛笔丛茂盛的笔头与壁肉接触的地方,宣倾呜咽一声,明明是冰冷的木棍,却因为覃越的操作,在他体内抽插沾染上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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