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抱着美人蹭,宣家两兄弟不知怎么长的,明明单独一个看着都挺高挑的,站在一起倒是很明显的矮了她大半个头。可要是覃越说他们矮又是不行的,宣宓就常说要把她的腿锯下来和他齐平,覃越觉得不公平,郎君本就比姑娘家骨架大,个矮一点能一团抱进怀里有什么不好。就像宣倾现在这样赤裸着身子倚靠在她怀里,感觉整个人都能被她吞吃下腹。

        他光着脚踩在桌上两人漏出去的乳白色蜜液里,眼角绯红地仰头望过来,满脸泪水却媚眼如丝,完全是事后餍足极了的快乐,还没缓过神,没想起来自己爆了马甲,反倒贴着覃越的身子轻轻地蹭了蹭:“小将军,人家肚子好涨啊……”

        “涨吗?我才射了一次呢。”覃越笑眯眯地摘了眼睛上遮着的压根没什么用的丝巾,在他惊惧醒悟过来的眼神中抱着他亲嘴。

        别说反抗了,宣倾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就下意识把嘴巴张开,伸着舌滋滋吃着她嘴里的涎水。

        “真乖。”覃越鼓励地揉着他的胸,让他张开腿根、赤脚踩住桌沿,腿曲着拱在胸前,自己则站在背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帮助他像蜜蜂翘起尾部一样展露出花穴。

        “你、你要做什么?”便是宣倾都结巴了起来。

        “不是说肚子胀嘛,本将军帮凤后大人好好排精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散落的文房四宝里挖出研磨台和毛笔,前者放在宣倾雌穴正下方,后者则放在嘴巴里用口水捋了捋毛,然后在他的注视中插进了雌穴。

        “不要这样……好奇怪。”宣倾难得红了脸,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根长长插进体内的毛笔,嘴里细声细气地阻挠,却完全没有动作上的行为。

        那根毛笔比起覃越的肉棒来讲可太小菜一碟啦,宣倾吃得十分轻松,只觉得毛笔柔软的毛戳在高潮之后的软肉上十分酥痒,痒得他蜷起了脚趾,注意力全又回到她杵在他背后的雄根上。

        要是她的大肉棒再插回来就好了。

        被毛笔插着的凤后大人有些欲求不满。

        覃越拿着长长的笔还在一点点往里塞,这是最长的那一柄,因而很容易地就插到了宫口,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杆,探进穴里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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