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耽扶了扶眼镜,皱着眉,煞风景地问是不是精液交融的味道。他表示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顾耽释放以后就空虚得不想理人,他倍感寂寞。

        他们只是床伴的关系,不需要太多的关心,分寸没过只是各取所需,过了就是暧昧,界限必须明明白白。

        黄怡斐也没有打探太多的意思,她也只是把他当工具。她清楚顾耽除了床上还能拿来用用,其他方面不太行。顾耽这个人不怎么样,他有着很多男大学生有的恶习,比如看起来腼腆害羞,实际爱背后到处碎嘴说别人的短处。

        有时候在酒店做完爱,他滔滔不绝地吐槽他的研究生舍友,“他太讲究了,连宿舍放两天袜子都不行。而且每次碰一下他,还反应大得离奇,简直令人怀疑他是不是gay。”

        黄怡斐默默地听着,她很无奈,她知道顾耽可能是酸他的这位舍友。因为她从他口中曾拼凑出,这应该是一位自律向上,热衷参与各种校园活动且认真学习的同学,据说还上过校园新闻的那种,至于是不是gay,这不好说。

        那时黄怡斐还没有深刻地领会到一个道理:和一个在其他方面不怎么样的人上床,是一件危险的事。既然一个有追求的研究生在顾耽嘴里复述出来成了一个斤斤计较的同性恋,而她,一个对性抱着享乐心态的人也会在顾耽向别人复述的时候,成为一名骚媚浪贱的臭婊子。

        裴檀言既是顾耽私下吐槽的“gay舍友”,也是顾耽用来分享自己风流性事的传声筒。

        裴檀言并不是那间宿舍长久的主人,他有别的住所,但是校园宿舍方便,离他健身锻炼的的地方也近。为了学业,起初他经常在宿舍里过夜,被迫聆听了很多“性生活报告”。

        “裴檀言,你别看女人都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在床上都是一个骚样。”

        裴檀言对着电脑工作,没心思回复,耳边又听到顾耽没完没了地论证观点:“最近有个女的非要和我上床,床下是好好学生,表面清纯端庄,没想到床上浪得要死。”

        以及被迫接收顾耽向他描述一些具体得如同色情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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