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邦彦说这些话时,孟瑶函特别安静。

        「医院联络我的家属到场,没有人愿意来,只有于NN来了。她帮我付清医药费,还减免我租金。她要我留下来养伤,康复後慢慢经营,钱以後再还就好,所以我现在才会留在六弦。」

        「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耶。」孟瑶函对自己在心里咒骂过于NN,感到非常抱歉。

        「你还年轻,当然不懂。人呀,不到紧要关头,是看不出真正的人品。」侯邦彦语重心长说道。

        「是没错啦……」孟瑶函话锋一转,「但是六弦呀,天生location差,你又佛系经营。一个月要有十万的营收,简直天方夜谭!我看你要准备被于NN捻出去喽。」

        「现在是工读生在教训老板吗?」侯邦彦脸sE一凛,散发出你再说、你先卷铺盖回家的压迫感。

        「没啦,没。」孟瑶函赶紧转换话题,「对啦,你有没有闻到于NN身上的臭味?」

        侯邦彦屈起食指,用指节轻敲她的额头,这动作看似亲昵,却有警告的意味。

        「老人家身上难免有老人味。于NN是Ai乾净、有洁癖的人,她身上开始传出这气味後,都穿高领长袖衣服,就怕臭到别人。当她的面,你以後别再说。」

        身上有异味,不是该常沐浴、穿轻薄透气的衣服?难道是狐臭吗?但闻起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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