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才告诫她,不要让人任意搓扁捏圆吗?

        侯邦彦望着远方那尊小小、走路摇摇晃晃的身影,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担忧与关切。

        「在六弦刚开始的前三年,于NN没有收过我一分房租。」

        「什麽?」

        她无法想像刚才那个满嘴钱钱钱、讲话超刻薄的老nV人,会不收侯邦彦房租。

        「为了要开六弦,我和家人决裂,朋友都离我远去。」

        他原本要说什麽,看到孟瑶函聆听时的晶亮眼神,即时打住。

        「总之,六弦的开发只进行一半,房屋只完成基本结构。因为家人cH0U手,贷款被打回票,连装潢的钱都生不出来。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又众叛亲离,银行甚至雇用讨债公司的人来。某一次来的人b较凶狠,讨不到钱,就把我打到满脸血,倒在路边,还是阿朗背我去医院。」

        「怪不得你对阿朗特别宽容,原来有这个典故!」

        孟瑶函对六弦的人际关系,忽然明朗。

        「阿朗不是朋友。朋友是被你选择过,建立起远近亲疏的关系。阿朗是兄弟,兄弟不会去分辨你值不值得。兄弟是在你倒下的时候,毫不犹豫把你扛起来的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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