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我最近听不得、见不得琴。”

        冯婉娘脸上笑意不变,绕到男人背后,摘下指尖细长的护甲,轻捶他的肩膀。

        一时无话。

        萧延康来时,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凭什么?坐下后,却回忆起和少nV相处时更多的细节。

        她占有yu惊人,最是介意自己的三个妻妾,说来荒谬,他甚至会因此觉得自己在她那里矮了半截。

        如今,她已经是儿子的nV人,多想无用,自己的生活也该步入正轨才是。

        可又为何,不论坐在妻子房里还是这里,他总有种“如坐针毡”的错觉?明明,这才是他的“正轨”不是吗?

        萧延康的手一会儿握成拳头、一会儿又松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安静。

        男人身上的低压气势太过迫人,手下肌r0U越按摩反而越紧绷,冯婉娘惴惴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他厌烦,此时,门外恰有婆子小心翼翼地敲门,称郑姨娘遣人来报,景禾小姐似是病了,想让侯爷过去看看。

        冯婉娘和萧延康俱长长舒了一口气,萧延康又起身赶往郑月娥的院子。

        府里供奉的医师检查后告知,萧景禾并无大碍,只是中午贪食,吃多了不好消化而已,医师抓了一副药,郑月娥看着nV儿灌了下去,情况不一会儿就已经好转。

        萧延康与郑月娥向来是没什么话说的,刘令仪怀孕时,为了提防冯婉娘,就把还是她贴身丫鬟的郑月娥安排给萧延康作了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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