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康侧头,一声冷笑:“你以为,她就与你‘两情相悦’吗?你不过是她用来躲我的工具罢了。”

        “可儿子心甘情愿作她的工具!”

        闻言,萧延康微微摇了摇头,走向书桌,坐在太师椅上。

        萧景珩立在桌案前不远处,也不顾地上四散的尖锐玉片,双腿一屈,“砰”的一声跪下。

        看着身前地面,萧景珩咽了一咽,艰难开口:

        “父亲,灵素于您,或许只是可有可无;于我,却是已经肌肤相贴的Ai人、我未过门的妻子——她是珩儿想要厮守终生的人啊!君子有rEn之美,您何不……”

        “闭嘴。”

        萧延康开口打断他,声音不大,语气也毫无波澜,已经没了方才的怒焰。

        他本想说自己也曾与那少nV“肌肤相贴”,又觉得说出来不过是给这“父子相争一nV”的荒谬戏码徒增笑料而已。

        于是他无话可说,只是紧咬牙关,转头看向窗外,视线飘飖不定。

        桌面下,萧延康的双手紧紧扣着座椅扶手,手背上条条青紫筋脉交叉突起,只听“喀嚓”一声,梨木扶手裂开几条缝隙,而他恍然未觉。

        父子俩就这么一个沉默地坐着、一个沉默地跪着,不知安静了多久,一直到窗外金hyAn光染上浅浅橘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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