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委屈,也抬起袖子闻了闻。

        赵灵素准备好了明天的曲谱,也没了后顾之忧,心情很好,跟他闲聊道:“你怎么回来的?”

        “骑马。”

        “喝了酒还敢骑马,你这是‘醉驾’。”

        “‘醉驾’是什么?”

        “危险驾驶懂不懂,危害公众安全。”赵灵素拿着毛笔张牙舞爪地吓唬他:“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也是‘危险驾驶’,差点就把我撞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少nV一头黑亮长发Sh漉漉地披散着,连根簪子也没cHa,萧景珩从没见过哪家姑娘敢这般“仪容不整”,当然,也没见过谁有她这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惑人美貌,柳眉下,一双水滢滢的桃花眼灵气b人,流转间便能g魂摄魄。

        萧景珩知道她并非真的生气,只是同自己玩笑而已,也笑道:“要不说咱们有缘呢,冲撞了你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危险驾驶’了。”

        赵灵素不依不饶:“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g什么?”

        “那在下该怎么给小姐赔罪呢?”

        赵灵素眼珠一转,看了看手中的毛笔,随口道:“让我在你脸上画个画,或者写几个字,我就原谅你!”

        萧景珩惊愕不已,她胆子也太大了,对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什么天马行空的话都敢张口就来,真不知是怎么养出的X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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