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想起,几天前,母亲曾试探地问过自己对亲事可有什么想法,当时他说全凭父母做主,接着就收到了定远侯府的庆宴邀请。

        自己原本不想来,可母亲却很坚持,他这才来参加宴会。

        听说,骠骑将军、即现在的定远侯萧延康有个尚待字闺中的嫡nV,也就是萧景珩的妹妹……

        如此,沈砚辞立即明白过来。

        他对这门亲事并不排斥——定远侯战功赫赫,自己很是钦佩;萧景珩同长安一多半的公子哥们都以兄弟相称,待人接物极有分寸,如今更是转了X子,一次就过了秋闱。

        另外,自己确实到了说亲的年龄。虽然这些年他从来不近nVsE,但那是都为学业考虑,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此时不正是议亲的好时候吗?

        可是……他看着面前这方手帕,内心有些不喜,语气淡漠道:“此举于礼不合,你还是还给你家小姐吧!”

        丫鬟一愣,犹豫提醒道:“公子,您难道不知沈、萧两家已经在……怎么就‘于礼不合’了呢?这是我家小姐亲手绣的,一番心意,您就收下吧。”

        “贵府小姐难道不知何为‘私相授受’吗?这实在不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烦请告诉你家小姐一声,关于亲事,我可能要再慎重考虑一下了。”

        说完,他不理瞠目结舌的丫鬟,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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