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余光里瞥见不远处的那道门悄悄开了一条缝,知道眼前这位风华正茂的翰林院侍读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将来的妹夫了,他也真起了几分结交的心思,脚下不着痕迹地移了一步,使得妹妹可以看到他的侧面。

        萧景珩道:“欸,砚辞,实不相瞒,说起明年的会试,我其实心中并无几分把握。我记得,你当年得了探花,想必对这会试、殿试很有几分心得吧?不知,我能否借阅几篇你当年的文章拜读?”

        原来如此,沈砚辞疑惑稍解,回道:“景珩过奖了,‘拜读’不敢当,我那时的笔记确实还留着一些,承蒙你看得上,且容我整理一番,改日给你送来!”

        两人交谈期间,萧景澜和丫鬟正透过门缝细细打量着沈砚辞。

        丫鬟笑容满面道:“小姐真是好福气!这沈家郎君仪表不凡,站在世子跟前也毫不逊sE,我瞧他与小姐很是相配呢!”

        “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萧景澜一边口是心非地娇斥,一边不住地上下打量沈砚辞,只见他一身青sE镶边交襟长袍,身量挺拔,跟哥哥不相上下。细看之下,他b一般男子白一些,面如冠玉,眉宇轩轩,眼神清越,举止大方得T,神态雍容沉稳,真是好一个丰神隽秀的谦谦君子!

        萧景澜边看边点头,越看越喜欢,对这桩亲事很是满意。

        她也是敢想敢做、不让须眉的,当即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塞到丫鬟手中,又与她耳语几句,然后主仆二人各自离开。

        外面,萧景珩敲定了借阅文章之事,又客套几句,暗咐妹妹应该看清楚了,就准备同他回席。

        这时,沈砚辞婉拒道:“景珩,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喜热闹,且明日还要早起当值,既然已经离席,我不如这就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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