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初方丈将萧延康引至重重寺院后的一偏僻小院,此处寂静冷清,四周高大巨松环绕,远离前山香火,连那袅袅佛音也几不可闻。
方丈叩响斑驳院门,许久无人回应,他又敲了三下,终于,里面传来一清甜nV声:“进来吧。”
两人踏入院中。
这院子面积不大,只有一间正房。中央长着一棵极其粗壮的银杏树,主g可抵两人合抱,却不很高,成年男子抬手即可抚到底层枝桠。树下挂着个麻绳秋千,旁边是一低矮石桌,桌上摆着一盘残棋、一架古琴。
时值夏秋交替,诺大的树冠h绿交接,几乎遮去大半个院落,满地都是陈年落叶。
“大清早的,太初爷爷何故扰人清梦?”那悦耳动听的nV声又起。
萧延康耳力极好,他循声看去,在层层叠叠的树冠间隐约瞥见一个身影,正斜靠在枝g上。
“赵施主,有人找你。”
“找我?这可奇了,是厨房的傻和尚终于发现我往他那水缸里加r0U汤了?”
太初方丈一默,道:“骠骑将军在此,赵施主且先从树上下来吧。”
萧延康此时开口道:“赵小姐,我是你父亲的故人,此番前来是受他所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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