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晚风送来一缕兰熏桂馥似的幽香。
“这曲可有名号?”
“曲名《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甚好、甚好……”萧延康赞叹,后肃容道:“灵素姑娘,重yAn将至,我yu设宴酬宾。你若真心感激我,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赵灵素听得糊涂:“我如何……?”
“你只需每日cH0U出一两个时辰,指点指点我府上的乐班即可——不拘什么曲谱。”
赵灵素心下一动。
“我自会安排打理好一众事项,你不必担忧。一码归一码,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话说到这份上,赵灵素觉得自己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本就是个“不安于室”的X子,不可能日日守在这小院中。何况此举一来回报了萧延康的诸多恩惠,二来他还许以酬劳,缓解了她坐吃山空的焦虑,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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