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可我只是个二品的将军,没有那一品的肚量。”

        赵灵素垂着头,看不见萧延康脸上愉悦舒展的表情,却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隐约笑意。

        她也放松下来,问道:“那不知将军想要如何呢?”

        萧延康从头到脚扫视她一番,见其香肌YuT1、弱骨纤形,谈笑间气若幽兰,站在灯下如同那月里嫦娥一般袅袅婷婷。

        他眼神稍黯,喉结涌动几下,抬手道:“请。”

        他引着灵素下了长廊,踏上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朝几步外的凉亭走去。

        六角凉亭的每个角檐下,都挂着一盏如意g0ng灯,照亮一片如丝细雨。伏羲琴静静摆在石桌上,蚕丝琴弦上偶尔划过一道光。

        赵灵素懵懵懂懂被他引至桌边石凳处坐下,就听他说:“上次见面时,你好像在弹一首曲子。”

        赵灵素回忆起来,那是她遇险后的第二天,就是在这里,她心烦意乱地弹了半首《高山流水》。接着,就是他代萧铳提亲、两人发生争执那一幕了。

        “是。”赵灵素侧过头去看他,问道:“将军想听?”

        “劳烦姑娘再为我弹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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