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隔绝了屋内闵天泽嘶哑的竭力叫喊和激烈的训斥。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感到迟来的细密疼痛,翻转掌心一看,是刚才无意识的握拳让凝固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

        好像他心上的疤,反反复复地被人划伤、划烂,终于要迎来了腐烂的尾声。

        “一边是求一个闵家几十年基业的保障,一边是照顾你的感受,”nV人语气温和,娓娓道来,“二哥这些年对你这么上心呵护,现在只不过要满足一个老人临终前的最后心愿而已,你一定不会愿意看到他为难的吧?”

        闵沛安紧紧盯着闵和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循循善诱:“留给你的不动产,只要节俭些,够你生活得很好了。闵家对你,也已经仁至义尽了。”

        回应她的是nV孩良久的沉默,和垂落遮住眼神的发丝。

        “好,我可以答应你,”闵和听见了自己无b冷静的声音。她扭开了圆珠笔盖子,在白纸黑字的末尾签上了“闵和”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后,抬起头直视着对面的nV人:“本来我的抚养协议也只到十八岁。之后我的一切,都会脱离闵氏。闵氏的GU份,现在、将来,都与我无关。”

        ……

        闵和坐在昏暗的室内,目光没有焦点地散落在面前的遮光窗帘上,脑中一遍遍回忆着闵沛安递给她自愿与闵氏脱离g系合同时的场景:

        血缘、身世、GU份、继承权……这些词绞成了一团浆糊,让她头痛yu裂。可偏偏她要自nVe般地反复回想着,那nV人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用词。

        闵沛安说,闵奕臻早就知道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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