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光少有这般言辞激烈的时候,尤其是在陈渊面前。外边儿伺候着的丫鬟听见里头响动,已哗啦啦跪了一片,陈渊目中闪烁,竟也跪了下去。

        “你跪我?陈渊,你跪我?”祈光踩上陈渊的衣袍,她气得发抖,牙都快生生咬碎,贴近了陈渊耳侧,“陈渊,你就这么想找女人生孩子吗?你被本宫都快肏烂了,还妄图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

        陈渊的身子一晃,他躲过祈光,却在下一刻被祈光捏着下颚将脸掰了回来。祈光气呼呼地咬他的唇,报复似地用虎牙撕扯软肉,直至两人唇齿间都泛起铁腥味。

        祈光觉得恶心,她转过身挥了挥手,重重倒在榻上。陈渊以为她晕了过去,急得连忙起身,却被祈光冷冰冰的声音止住动作:“你既然要从父母的意,便不要做本宫的驸马了。今日便滚出公主府,待你再成婚时,本宫或可还能送你份贺礼。”

        实在是乏了,祈光不晓得陈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迷迷糊糊地发起了高热,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清醒时已过了两日,祈光仍是头晕,被菱玉伺候着饮了两盏梨汤才能说出话来。问清楚是什么时辰后,祈光端着梨汤慢慢喝,听菱玉说陈府派了人来赔罪,另外宫里也有人在府外打探,只是未曾进来。

        “估计还有得闹,怕是城里已开始编排本宫的坏话了。”祈光嗓音喑哑,菱玉叫了医女为她诊脉,仍是些旧毛病。不过冬天对于祈光这种病秧子都是难熬的,医女劝殿下保重贵体,祈光只点头,待医女出了门,祈光便道:“散播些消息出去,说本宫快没命了。”

        “殿下!怎可这般咒您自个儿!”菱玉瞪圆了眼睛,祈光看她这模样便低低笑起来:“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

        “再说了,有人让本宫受罪,本宫也只能让他也不舒服。”祈光笑得开怀,她从来不是会难为自己的人,乐子没了,再寻新的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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