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保持着入睡的姿势——双腿无力地分开,肿胀的女花酸涩难忍,还有被肏肿的阴道和子宫,此时依旧突兀的痛,精液还停在里面,不知是否已经凝固干涸。

        时钟仍在旋转,距离方才那场痛苦的性事并没有过去多久,床单上的水迹还是湿的。

        眼睛好疼。大概是在梦里又哭出来了。

        陈皎呆呆地躺着,下体的疼痛连着心脏,一跳一跳的。他摸了把自己的下体,仍旧是泥泞一片,淫汁浓稠,黏在手上。

        他痴痴地想,临川哥最后一句话在说什么?真的会不要他吗?还有……会觉得他脏吗。

        一定会的吧。临川哥这么爱干净,家里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各种家具都会有条不紊地归类存放。对方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一个父亲口中“不男不女的东西”,一个总在对方家发骚流水、心术不正的弟弟,一个被人肏过,还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冒牌货。

        临川哥这么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他。

        可是……好想再见到洛临川。

        想再看看那人温和的笑,想被对方摸摸脑袋,想搂着对方的脖子被抱起……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再说几句话。

        他不想走。——不能被送出国,不能回家。他要留在陈家。

        那么,他就必须讨好陈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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