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皎的一切,此时仍全部掌控在牧泽手中。眼看陈皎竟敢私自逃跑,无名之火拔地而起,从小腹燃至胸腔和大脑,远古的本能在刹那间复苏。

        ——这是他牧泽的小猫,是属于他的雌兽。在他深入对方宫腔时,这小骚货竟然想逃?

        牧泽将陈皎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性器上,肉棍的顶端已经破开宫口,一寸一寸地朝着更为深邃的雌巢拱去。

        甬道的入口被渐渐磨开,两畔的媚肉顺从又娇软,缓缓容纳着破门而去的肉棍。

        “乖一点,打开子宫让哥哥进去。不疼,放松……妈的,别夹,不然一会肏烂你的逼。”

        牧泽被夹得头皮发麻,低声咒骂一句。他顺着娇嫩的宫口,毫不留情捅了进去,如钉子般猛地嵌入,整根性器彻底贯穿了陈皎的宫腔和穴道!

        “不……!!不要……哥哥,求求你了,不要进来……”

        巨大的男根长驱直入,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凶狠的力度简直要将稚嫩的器官冲烂!

        娇小的宫腔发育并不完全,根本不是能够承受性事之处。仅仅只是一个头部的挺入,便将这口小巧的骚子宫捅了个透彻。青涩的内壁被入侵的凶器捣得稀烂,颤抖地被动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入侵。

        “……啊啊啊!!!要死了……哥哥,我好疼,哥哥……求求你……”

        陈皎的嗓子已经哑了,眼泪流了太久,已经哭到眼睛都肿着。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小穴疼得钻心,像是迟钝的刀子在他小腹里面磨。

        对方的性器在他宫腔内重重地顶,每一下都疼得有如凌迟之刑。他疼得浑身哆嗦,子宫里的巨物简直要将他捅个对穿,只能噗呲噗呲地喷水,浇在那物的肉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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