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趁我不注意,自己还摸啊,嗯?”夏白竹手指用力戳了几下南宫弈的前列腺,整个人贴近他的背部,凑近他的耳朵,“一天不肏屁眼就不舒服是吗?”

        南宫弈感觉着她说话时一团暖烘烘的香气绕着自己耳朵和鼻尖,然后她身前的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背上。

        夏白竹这次并没有脱衣服,所以她身上的绸缎料子冰凉丝滑,贴在他光裸的肌肤上,提醒着他,两个人之中,她是衣冠齐楚的,而自己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让他羞耻感成倍的增加。

        “呜......我....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我只是.....好奇啊啊啊啊啊.....别....别....好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鸡巴好痛.....”

        前列腺被她按着刺激着整个鸡吧也仿佛被牵引似的一下一下抬着头,但是由于自己的位置,每次抬头过高都会碰到茶桌下面的边缘部分,又硬又肿的不断碰着又硬又凉的木头,让他哭叫出来。

        夏白竹听着莫名其妙的想笑,觉得这货的鸡巴今天一天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有点心疼。但是听着声音又觉得有点好笑,伸手抓着他放在桌子上的右手顺着拉下来放在他的鸡巴上,“摸摸。”

        “哈....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好...好奇怪....”南宫弈手放在热烫还在流水的鸡巴上自动的抚慰着,一边感受着来自于后穴的按压,双重刺激,腿都在发颤,让他难以自持的哼叫出声来,“哈....哈啊....啊....难受......好爽.....嗯.....站...站不住了.....”

        夏白竹看他一副柔弱的样子,这才是真·柔弱让人看着想直接操爆,比白莲不知道高了几个段位呢。看他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这边就将手指抽出来,扶着他的屁股,“坚持一下,娇娇子。”

        “什...哈啊......呜...怎么出去了....”南宫弈正被插得爽,沉浸在快感里双眼一片模糊,突然提供给自己快感的手指被抽了出去,迷迷糊糊的转头,以极别扭的姿势回过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白竹懒得脱衣服了,直接将裙子撩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细长腿一只一只的跨进穿戴假阳上,然后调整了一下松紧程度。抬头就对上了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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