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青楼吗?”
“?!?!?”南宫弈嘴里茶差点没喷出来,强行的咽了下去的结果就是直接灌到气管里,一边止不住的咳嗽,一边不断的观察着拿一只细白的胳膊撑着小下巴的夏白竹,想从她脸上看出来到底是质问他还是消遣他的。
可惜他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夏白竹的任何情绪,没有一个妻子对于丈夫的质问,更没有平时她惯有的一脸坏笑,单纯就是一副问问题的样子,仿佛问的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别激动,我就那么一问。”夏白竹拍了拍他的背。
“咳咳咳咳咳...”南宫弈好不容易顺过来气,指着背后笑的仿佛老猫猴的南宫瑾容,告状似的说,“老六!他自己家就开了个青楼!叫醉欢楼的。就闹市街一到傍晚最火爆的那个!”
夏白竹头都没回,“我知道啊。”
“但是我从来没去过!当时开业的时候去吃了顿饭啥的,也就仅此而已!”南宫弈又说。
“哦,那你就从来没去过青楼呗。”夏白竹点点头。
“不不...也不是从来,没去过。但是...我去别的地方也只是公务,喝个酒商量事情而已。没有过别的!”
夏白竹看着南宫弈一副极力试图证明自己清白的贞洁烈女的样子,仿佛自己只要说个不,下一秒他就要和自己拼命似的,强忍了笑,表面仍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哦,我本来想着你要是从来没去过,好奇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她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不过你去过别家,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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