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的刺激远不止这一处。胸前的乳粒仍旧被乳夹控制着,圆滚滚的小豆粒肿成车厘子的大小,惨兮兮地随着两男人的顶弄而一晃一晃。

        在他下身,花穴里塞着的假阳具正高频震动着,顶端几乎插到娇媚的宫口,将壶嘴的软肉磨得发痒流水。

        这朵可爱的小花是被药效光顾的重灾区。洛临川在涂抹药膏时下手狠了些,对着少年的花穴狠狠地“照料”了番,把这处小花玩得通透,几乎每一寸内壁都被男人用药膏猛烈地揉,内里的瘙痒感自是不必多说。

        陈皎早已痒得发慌,哭着喊着多少淫话,却不见这两个坏男人真枪实弹地捅进来。他被男人玩了许久,才终于等到洛临川满意,得以被假阳具插入小穴。

        正是饥渴的时候,这炮机高速的震动不仅并不惹他反感,反而令他如鱼得水,舒服极了。

        若不是口不能言,他大致要摇着小屁股,发浪地喊着好舒服了。

        假阳具顶在花心嗡嗡作响,震动顺着一层肉膜传递到后穴,牧泽也不甘示弱,对着紧致的菊穴生猛地捅着。

        牧泽两手握紧陈皎饱满圆润的小翘臀,掰开两团鼓鼓的肉球,巨蟒在对方娇嫩的菊穴中长驱直入,一遍又一遍地插入又抽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几乎将那逼仄的小穴捅个对穿!

        “小猫,夹这么紧啊,是哥哥干得你爽,还是假鸡巴干得你爽?”

        牧泽欺负陈皎说不出话,把对方的臀瓣捏得红了一片,“要是觉得哥哥干得更爽,就再夹紧点,把哥哥夹死在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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