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这两字太过粗鄙,他说不出口,脸颊涨得通红。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落魄的小狗,带着祈盼望向牧泽,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原谅。

        “那你该怎么证明?”

        “我……”陈皎红着眼眶,强行支起身子,茫然失措。

        他的下体还是那般肿胀不堪,小逼刚被连着肏了两次,子宫都要被干烂了,此时穴肉还在肿着,已经无力接纳下一次入侵。

        那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对方的……他光是想想就要湿了,夹着小屁股,抑制住骚穴内流溢的淫汁。过了好久他终于想到办法,学着小电影里女主的动作,试探着去摸对方的裤子,没被拒绝,便乖巧地趴下,用嘴去咬开对方的裤腰扣子。

        “哥哥……”他含糊不清道,将对方的裤子半褪,又用牙咬住牧泽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扯。

        啪。硬挺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直挺挺地打在他的脸上。他小声发出一声嘤咛,对着眼前狰狞可怖的巨物,犹豫着不敢继续。

        “啧,快点。”

        听到牧泽不满地催促,陈皎越发紧张,最终心一横,闭上眼睛,顺从地掏出舌尖,舔上对方的马眼。

        鼻腔中是男人性器的气味,腥臊的感觉从口腔传至咽喉,胃里平白生出一种恶心之感,他条件反射地呕了一声,又立刻生咽下去这份不适。

        他趴在牧泽的小腹前,呈跪趴的姿势,小屁股撅得老高,若是从后方看,定然能够看到红肿的穴口,和被玩大的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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