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想法失败了。牧泽将手中的臀肉捏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听见陈皎发出一声响亮的哭叫,牧泽改捏为拧,从肥腻的肉团子上揪起一把软肉,狠狠拧了一大圈。

        这小骚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刚被插的时候就一直在喊要被捅坏了,说要被肏烂了,现在又强调男人往他里面射得多……如果牧泽之前不认识陈皎,没有玩过这口小嫩逼,定然会认为这是个蓄意勾引他的骚婊子。

        真是骚透了。

        “没人教过你,别对肏你的男人说这种话吗?要不是你这逼这么紧,真怀疑你被无数个男人干过才这么骚!”

        “呃啊!!”陈皎哭得发懵,恍惚道:“可是,真的太多了……要胀破了,快拔出来……”

        “……”牧泽深吸一口气,咽下胸中燃烧的欲火,缓缓从陈皎的花穴中退出,“今天先饶了你,下次再把你的逼给捅烂!”

        疲软的性器从花穴中缓缓退出,浓稠的白精随之流淌出来。逼口刚被撑到最大,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只能小口地往外吐着白浆。

        这处洞穴艳丽极了,淫水混着浓精往外流淌,洞口肿得不成样子,被肏干成了深色的殷红,与最初的淡粉相差迥异,更显这场情事的剧烈程度。

        牧泽从床头抽了张纸,在陈皎的下体胡乱抹了抹便仍在地上。他又揉了对方红肿的小屁股,缓缓将其放在床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

        “快到点了,哥得出门了,你自己清理。”

        他看了眼表,已经穿戴整齐,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又忽地想起些什么,在对方分开的肉唇处停留片刻,伸手掐了一把,“算了,等我回来再给你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