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要……!!啊啊啊……”

        借着一口狠劲,牧泽扶着对方的腰身,将少年往自己肉柱上恶狠狠地怼。

        狰狞的阳物势如破竹,将穴道的嫩肉捣得软烂如泥,瞬间凿穿了对方青涩的通道,龟头猛地撞上了宫口的软肉。

        娇嫩的宫口从未被人到访过,这一下突如其来的顶撞让它不堪重负,一口淫汁被撞得飞溅,被迫洒在入侵的巨物上。

        “呜啊啊啊……不行,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陈皎只觉自己身子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明明痛不堪忍,可体内的撕裂感却又不那么剧烈,反而热乎乎的,像有什么热流从发源口流出,在肚子里潮起潮落,最后汇成一大片汪洋。

        他不知自己体内的变化,只觉得下身好胀,好酸,又好满足。男人的性器堵在他体内,将他整片穴道悉数填满,堵住他汹涌喷发的淫浪春潮。

        “妈的,真能喷,浪死了。”

        牧泽被夹得头皮发麻,这嫩穴内的小嘴将这入侵者吸得紧紧的,媚肉恨不得彻底化身为鸡巴套子,卖力服侍着他的性器。宫口的软肉更是服帖发软,喷着水四处浇灌。

        他的阳物被层层媚肉包裹着,几乎要把灵魂都给吸出。早在之前他与洛临川一并玩弄陈皎时,便无数次设想过如何将陈皎的花穴干烂。此时他设想成真,心理与肉体上双重满足淹没了他,便越发兴奋,在穴道中用力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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