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皎八卦之心占了上风,蹑手蹑脚地缩在门口,只是下一句话却让他险些栽倒在地。

        “把他送出去怎么了?之前就觉得他长得不像,脑子也不好使,果然是给别人养了这么久的儿子,真是贻笑大方!”

        血液仿佛凝固,陈皎伫在原地,浑身力气像是都被抽空。

        不可能吧……这个“他”,是谁……

        “养了十八年,养条狗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儿子啊……”是母亲的声音,语气中带了哽咽,“皎皎怎么就不是咱们儿子了,现在小泽也认回来了,就当是有两个儿子,不行吗……”

        “你不膈应我膈应!脑子又不行,生意又不肯学,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歪瓜裂枣,没几个有用的,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晦气玩意。还好老天开眼,把我亲儿子送回来了,要是留着他让小泽不高兴了,就让他那个吃牢饭的亲爹管他吧!”

        膈应,样样不行,歪瓜裂枣,不男不女,晦气玩意……

        这是形容他的吗。

        心跳突然很慢,陈皎虚虚扶着门把手,却没力气打开。他的手瞬间变得很凉很凉,像是在雪地里冻了一夜,五指已经僵硬。

        这是平日里对他疼爱有加,会给他打大把的零花钱,经常摸着他的头鼓励他的父亲说的吗。

        还有,自己竟然……是“给别人养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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