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一道雷光劈了魂,也不顾的其他,起身匆匆找个借口,狼狈地逃窜回家。

        进家后他反锁屋门,躲在卫生间里悄悄脱下裤子。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挤在上面,还有些挂在自己的穴口,随着重力扯出银丝,又啪叽一声,掉出块半凝固的黏液来。

        他竟在临川哥的家中……不知廉耻地意淫对方,还流了这么多的水!

        这怎能让他目光坦荡地面对心上人?

        陈皎像是被剃了毛的猫,连着几天都不敢造次,行事不再趾高气昂,就连有人叫他去酒吧蹦迪聚会都悉数推辞。

        上次一定是被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他们天天乱开黄腔,还拉着他讲各种性经历,不然,他怎么可能……

        陈皎在家当了几天的乖孩子,把父亲安排他看的书草草读了大半,本以为自己已经清心寡欲,淡泊自然,可以问心无愧地和心上人说话。却不料当天晚上,在家中又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同上个梦境相似,有个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将他的衣扣悉数解开,在他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中,吻遍了他的全身。

        他本能地觉得这是洛临川。如果是对方……他的心中竟多了份雀跃,与他这些日子对自己的要求大相径庭。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意淫对方,可当他在虚幻的梦中被男人抱起,心中竟还会有些隐秘的期待。

        这次,梦中的临川哥动作粗暴了些,没有多余的动作,掰开他的双腿按住肉花,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舔了上去。

        柔软的阴蒂被男人的鼻尖触碰,殷红又娇嫩。敏感的穴口被舌尖欺凌奸淫,他再次哭喘着,喷出了成股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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