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泽此人看起来凶,但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尤其见不得他委屈地大哭。若是见他哭得狠了,牧泽便会手下留情,多半不再继续逼他,甚至还会抱着哄上几句。

        那这招……对临川哥,应该也是有效的吧。

        ……

        陈皎窝在心上人怀中,嚎啕大哭了许久,哭累了便挂在对方脖子上,湿着眼睛往人身上蹭。

        哥哥怎么还不答应……要不要再哭一会。

        见洛临川还不答应,他又抽噎着,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眼泪粘在对方的衬衫上,“哥哥,今天不弄了吧……呜呜呜,我戴在手上好不好,我怕疼……”

        后脑被男人的大手覆盖,男人摸着他的头,把他扣在怀中质问:“是害怕,还是不想。”

        “害怕……呜呜呜,哥哥,我好害怕,以后再穿好不好……”

        陈皎啜泣着掉眼泪,他听出洛临川语气中的不满,连忙补上承诺,“哥哥,我会乖乖的,天天都给你含鸡巴……哥哥想插哪里都可以……”

        “陈、皎,还在说这种话。”洛临川像是怒了,分明是平缓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势。男人的手指摸着少年熟透的小花,在烂肿的阴蒂上划过,又去摸还在流水的花穴。

        “这是今天勾引哥哥第几次了?看在你今天后面开苞,对你手下留情一点。但哥哥以后是要收利息的。要是你再发骚,就把戒指穿你阴蒂上,你一走路,小豆子就会被扯得坠下来……”

        “没有!没有勾引……”陈皎吓得忘了自己还在装哭,语无伦次道,“我,我是真的喜欢哥哥,想被哥哥插……我之前经常做梦,梦见和哥哥做爱,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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