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娇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却仍闭得结实,不肯露出青涩的内里。他喘着粗气,手指摸上肉瓣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硬得发慌。

        那一天,他用舌头把潮湿的小花舔了透彻,少年漂亮的双腿打着颤,花汁喷了他一嘴,口中仍旧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彻底病入膏肓。

        想要占有,想要得到,想要把娇小的少年彻底肏坏,让对方沦为只能张着大腿吃着精液,流着眼泪哭喘呻吟的禁脔。

        生活没什么变化,除了迷药频频出现在他的购买清单上,而他家中的沙发垫子盥洗频率渐渐加快。

        他快要疯了,这是他的宝贝,可他却得不到。尽管对方总在用憧憬又爱恋的眼神看他,可少年要的是平等又宠溺的关系,而不是阴暗龌蹉的极端占有。

        如果自己暴露本性,只怕不过一天,对方就会被吓跑,永远对他避之如蛇蝎。

        他病态地爱着对方,病态地迷奸着青涩懵懂的陈皎,病态地日复一日重演。

        直到那一天,他工作出差去了隔壁城市,却在合伙人的家中,看到了一个与陈伯父相貌极其相似的少年。

        那是合伙人儿子的朋友,明明家境贫寒,本是私立学校中底层的存在,却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与出色的处事能力,唬得人家少爷对其信赖万分,将其当成自己的肱骨之臣。

        寒门出贵子?并不是。龙生龙,凤生凤,陈伯父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精明能干,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是无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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