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擦在坚硬的地面,伤口处传来刺痛,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接着,沈青冷冷说了什么,他没能听清。
双手被赶来的老唐扭在身后的瞬间,意识陷进了黑暗。
四肢和腰都上了铁铐,他被铐在了一张铁床上。
身穿白色制服面戴口罩的人们推着他,避开摄像仪器在阴森的通道里七拐八拐,直到出了一道被杂物遮盖的小门。
他看见熟悉的,掉了漆的、脏兮兮的电击车。
它开过来。
缓慢停稳。
如巨石压着他的胸口,窒息感和幻痛汹涌,越来越多的冷汗渗出脊背,心跳越来越重,忽然,他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恶心劲泛了上来,眼睛都没能彻底睁开,谢方升撑起上身趴在床边:“呕——”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背,在他背上轻抚着:
“谢哥,还好吧?叫医生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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