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见了一只带着伤口自草丛里跳出来的梅花鹿,像看见了一只拥有昂贵血统却湿透了的小狗。

        她不明白谁舍得叫他变成这样。

        根本不曾想到过蓄意搭讪、勾引之类的,青年眼里阴霾的情绪太过真实,无法伪装,就算是演技老道的演员也有“入戏”一说,她不认为凭借他的条件,需要委屈自己到这种程度来接近谁。

        掏出一盒女士香烟,她问:

        “这个可以吗?”

        她主动为他点火的时候,他换了左手夹烟,银色的光闪过她的眼睛:“谢谢您,姐姐。”

        笑起来的时候,他的虎牙真美。

        没有别的男人说“要还”再老套地索取她的联系方式,他晃戒指的动作告诉她,他是真心地只求她的一根烟。

        她退开,怜惜地注视他,笑了笑:“不客气。”

        然后她就收起打火机,走进了女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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