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征凑上前的动作,让过了休息期再次抬头挺x的分身直接顶上殴恩同样撑得快爆炸的部位。
欧恩宝蓝sE的眼瞳中炙火翻涌,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遮盖不住的悲伤。
深陷慾火折磨的人说的话,当不得真。
就像当时中了情毒,夙征反覆发病、撒娇求欢、晕倒、清醒然後失去记忆一样,此刻因为发情所做的事、说的话,都是本能驱使下的行动,不经大脑、没有记忆。
与醉酒的人隔天早上醒来,会忘记自己发过酒疯一个道理。
所以,即便夙征的直球告白让人心动,欧恩也只能反覆告诫自己,不能信。
欧恩没做回应,他就着夙征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半蹲起身,将人给抱到一旁的床上躺着,拉过被子盖他身上後道:「我去拿抑制剂。」
还是这句话,夙征心头火起,觉得欧恩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翻坐起身,狠狠瞪着眼问欧恩:「你在逃避什麽?你就这麽没自信吗?」
夙征此刻衣不蔽T,喉咙也因为身T的热度略为有些乾燥,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疲惫的软音,质问的言语相较於平时少了几分嘲讽力度,可依旧刺痛了欧恩的心。
他转过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夙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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