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重新拿来一套在他身前比了比：
“沈总，您看这件行不行？”
他向下一眼瞥见白衬衣上的条纹：“能不能不要条纹？”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
小谢会在衣服穿着实在不舒服的时候提出意见，尽管次数很少。
可因为图案而非布料提意见，小谢是没有的。
沈青看着他，忽然抬手，勾住了他脖子上铂金的十字链。
他不能不低头，鼻尖随沈青拉他项链的手持续发力，擦过了沈青侧脸，“你腰这么细，穿纯黑的衬衫，会显得你太瘦了，这是第二个原因——”松开他的项链，沈青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摸上他的后颈，“真不喜欢条纹？还是不满意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越说到后面沈青的声音越轻，也越辨不出喜怒。
鼻端充斥着沈青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木质调的中性香，温和清雅没多少冲击性，可他们的距离太近，谢方升产生了一种呼吸道都被对方捆缚的错觉。
“老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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