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出成。

        医生说以他左肩上伤口的情况,至少还需要再住两个礼拜。

        谢方升哪里闻得下去这股医院的味道。

        医院对他来说不是医院,是监牢,是恐怖房。外面的汽车尾气都比医院的消毒水味甜美干净,起码它们散发出自由的芳馨。

        “小薛,帮我换一下衣服好么。”

        说着商量的话,用的是陈述的口吻。薛彬听在耳中只是暗忖:

        “医生跟我压不住你,总有压得住你的。”

        他自己是不敢惹谢方升的,万一这条沈青的狗,还是一条眼看着要得宠爱的狗,在沈青那儿说上几句他的坏话,他怕是有一通好受的。

        站在床边,薛彬垂下视线,看着靠坐在床的男人:

        “要不,哥……还是跟沈老板请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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