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柳娴熟地套弄着,勾人的手法不知不觉间就使人卸下了防备,然后就被撸下了保护壳,微微颤抖着。被打湿的亵裤摩擦着刚被剥下包皮的性器,仿佛格外粗糙。

        “呜,大人,好难受……”她的手抵住这最脆弱的地方磨弄,他吸了一口凉气,却顾忌着头顶松松捆住双手的衣带不敢挣扎,只能逐渐沉沦在欲海之中,偶尔痉挛着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无意识蹭乱了床被。

        她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喘息,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颤抖,也动了情,身下竟已湿了一小片。于是她慢悠悠地脱去下衣,直接坐在他的腰腹上摩擦抚慰,起伏的沟壑将阴唇磨得微张,随着她的动作留下湿漉漉的水迹。她不曾克制呻吟,放浪的轻哼挠着贺澜的耳窝,他面色又红了一分,努力伸起脖子,似乎想透过蒙眼的衣带去看她,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香艳画面,把自己震得大脑空白,接着就被剥下了最后一层布料。

        她扫了一眼,形态适中,色泽优美——比主人发色更红一分。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所以她移开视线,去欣赏贺澜的表情。很羞耻,很崩溃,很淫浪,眼上衣带都浸湿了,也不知这双眼睛噙着眼泪会是怎样的景色,想看,于是把那遮眼的带子捋开。

        “大人……”贺澜虚焦的双眼一接触到光线就立马看向她,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眶通红,一眨眼泪珠就滚落出来,没进头发里。

        秀色可餐啊。她揉开他蹙起的眉心,揩下眼泪,叹道:“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贺澜只觉得一睁眼就看见她衣衫齐整发丝不乱,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说什么我见犹怜,而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两手绑在头顶,一身的丑态都被看去了,羞愤欲死,干脆闭上眼把双手移下来挡脸。

        贺心柳才不觉得自己穿着衣服就是正人君子。她没放过他,轻柔又不容置疑地把他手推上去,亲吻他紧闭的双眼:“看我。”这命令仿佛有魔力,他不得不照做,睁开眼睛看她,她还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显得他大惊小怪似的。

        太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贴在一起,像被蛇或者藤蔓什么的缠住了一样,可能下场也差不多,就是作为猎物被吃掉。她贴近带来的冷香把他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可身体又那么温热,哪里像是冷血呢……她又开始亲他薄薄的眼皮,用嘴唇把眼泪蹭开。

        他感觉呼吸困难,仿佛谁把空气都抽走了,张口吸气也无济于事。一直以来心中担忧的是什么?无法思考了,但是名为幸福的感情将他迷得发晕,他晕得想要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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