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呜……”贺澜耻于发出呻吟,咬着嘴唇却还是泄出一些音节。方才的狎弄让他忍不住含胸后缩,然而身后是床褥,退无可退,身前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也步步紧逼,他不敢剧烈挣扎,只好忍受着痒意和快感。

        一阵清冽的香气袭来,她在他耳边询问:“想要我舔一下吗?”胸口的两只手还未离开,不用说也知道问的是哪里,女人的气息撒在耳垂和脖颈,扫红了一片,他被这不知是什么花的香气迷了心智,胡乱点头。随后那两只手撤了下来,他如临刑般等待着。

        然而她又起了坏心,拈起他一束头发,用发尾扫了上去。没有等来湿热的触感,却被微凉的发丝拂过,贺澜不由轻呼:“大人,这是什么……?”

        “澜儿,你知道这里现在是什么颜色吗?”看着贺澜转过头似是不解,贺心柳终于笑出声来,继续用头发刷来刷去,又提起来垂直往下戳,“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呢。”

        贺澜愣了一下,被这短短一句话震惊到失语,他才想到现在是个什么境地,明白自己被绑着陈放在床榻上,像脱水的鱼被摆在案板上,甚至被人用自己的头发亵玩乳头。

        偏偏贺心柳还不肯放过他,嘴上不依不饶:“你说我这样,像不像是把头发当笔给它们上颜色?”

        羞耻感一阵阵冲上头顶,终于逼得他开口恳求:“您能不能别……”

        话未说完,两人都被这话里的哭腔惊得一顿,贺澜立马闭上了嘴不愿再说半个字,贺心柳看着他通红的鼻尖,知道再戏弄下去这孩子怕是真的要咬舌自尽了,于是放过了他的头发,去亲这紧闭的嘴唇。

        亲完,贺心柳从喉结到锁骨一路舔吻下去,终于舔上了乳头,两边交替着舔吸,或用牙齿轻衔,直把这两处吮得水淋淋,发着色情的光亮。母亲吃儿子的奶。她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在心里暗暗发笑,却也没停下来。

        贺澜很安静,他紧咬着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来,更怕被发现身下的异样。他早就硬了,可能是被舔的,也可能在被绑起来的时候就有了感觉。不过贺心柳还是注意到了,她直起腰欣赏了一下他的狼狈模样,勾唇一笑,又俯身轻吻他的下腹:“这么喜欢我给你舔……吗?”一啄一啄的,说话时也没有远离,言语间张合的嘴唇擦过皮肤,带着温热的吐息,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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