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比起难过,沈眷意感到更多的是解脱。

        但是养父沉吟一阵,突然递给沈眷意一张黑金色的名片,扭过头不肯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个人,很有钱……很喜欢你……”

        而沈眷意的养母只是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捂着脸小声啜泣着。

        三人站在寂静的走廊僵持着,久到沈眷意的养父几乎恼羞成怒起来,他把名片揉成一团,砸在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说:“老子怎么养了这么个赔钱货。”

        沈眷意弯下腰捡起名片,然后慢慢展开,他拿出型号几乎要被淘汰的旧手机,对着电话号码慢慢摁下对应数字,在拨通前看了气愤的养父与难过的养母一眼,对他们说:“希望我可以卖个好价钱。”

        对面似乎对沈眷意很上心,不到八个小时,他就被一群看起来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们带到一个豪华的卧室中,一个气质阴沉桀骜,但长相十分英俊的男人披着浴袍,坐在卧室中心的大床上,一只手拿着一份文件,另一只手夹着一只细细的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眼神中有沈眷意不理解也不想理解的恶意。

        这个英俊又阴婺的男人站起身,走到沈眷意面前,笑吟吟地说:“你叫沈眷意,对不对,来,把衣服都脱掉吧。”

        在把沈眷意送进这间卧室后,那些黑衣保镖们依然没有离开。正值暑假,沈眷意为了活动方便,穿的是款式简单的T恤与运动裤,他回头看了看这些人,又转过身,慢慢拉起自己的短袖下摆,将上衣脱了下来,丢在脚边,然后解开运动裤的腰带,拉着内裤的边缘,将内裤和运动裤一并从脚腕处褪下,最后慢慢直起身,垂下眼睛站在慕寻面前,不躲不闪地让他打量自己的裸体。

        因为家境贫寒,沈眷意从小没有吃过什么太有营养的东西,再加上繁重的学习任务与各种生活琐事一并压在他身上,日常十分忙碌,因此他的身体其实瘦到堪称干瘪,腰腹处肋骨轮廓很明显,胳膊和腿都很细,看起来一掰就折,再加上他十分高挑,脱光后乍一看上去让人感受到的并非色情,而是病态。

        不过沈眷意的皮肤实在很白,即便经常因为零工在炎阳下奔波,依然白得几乎反光,日常被布料遮盖住的部分更是白得晃眼。这种白掩盖了他身体不少缺陷,让他显得像一捧雪,似乎捂一捂就会化掉。

        慕寻等沈眷意身上不着寸缕后,才随意冲那些黑衣保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从自己的卧室中离开。然后他伸出热而宽大的双手一寸一寸地摸起沈眷意的身体,手法并不像调情,反而像在把玩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