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可是听你说了,只是要人家一只右眼,还问人家在迟疑什么?

        怎么到了你自己身上,瞎一只眼睛就变成很严重的事情?”

        颜辉此时也想起,自己先前的确对那中年人说过这样的话,他没好气道:“他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他别说是一只眼睛,即便是他的命,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毛发。”

        颜家众人闻言点头,有人更是道:“这家伙拿我们颜家子弟去和那些贱民相比,根本是存心侮辱我们!”

        “没错,他自己也是个修道者,却是说出这种话,根本是不将我们颜家放在眼中。”

        一名颜家少女恨恨说道。

        中年人和那些被抓来这边的人们,闻言悲愤,只觉得这些家伙,根本没把自己当人,更别说是和他们一个级别的人。

        颜临崇眼底疑惑更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要说这人是站出来,为这些贱民主持公道,他是绝对不信的。

        ‘不管这家伙表面怎么装,但修道者的一切行为,皆为利益,只要记住这一点去进行分析就行。

        现在的问题在于,这家伙帮一群贱民出头,伤我颜家嫡系,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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