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升剥洋葱一样的剥开了昏睡的姑娘身上的遮掩,笑得漫不经心又有那么些得意:“其实我也懒,都是让你带坏的,本来要是就这么没机会再碰到了,也就该过去了……”

        但这叫什么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方兮兮就该是他的。

        不然怎么会兜兜转转又回到他手里了。

        我有些晕眩,这感觉像我刚高一那会儿偷喝了我爸的红星二锅头,完了整个人就飞升了,脚踩着七彩祥云,脑袋是多余的沉重石头,我要用力甩掉破脑袋,才能飞得更痛快。

        脖颈上缠着什么,也许是蛇也许是彩带,我抓不开,就下嘴咬,咬着咬着又觉得x口被抓挠的发痛,反SX张口想叫出声,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只听见了纷杂的落雨声,淅淅哗哗滴滴答答。

        光影忽然交错成快退的影像,磨碎的音质让那些对话声怪异又刺耳,我听得头疼,想要从这可怕的幻境里逃出去。

        于是我奋力的挣扎,想要挣脱看不清的巨蟒,越是挣扎越是被缠紧,到后来连呼x1都成了奢侈。

        那些嘈杂混乱的声音才渐渐变得微弱,从海面上缓缓沉下来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着:“兮兮扭得真好看……在我身上扭得最好看,要好好缠紧我,松开了的话……阿东哥可是会生气的哦。”

        重锤砸在了心脏上,带起的沉重足以让心脏扭曲,不堪负重的器官从内部爆裂,疼痛迟钝片刻后才蔓延向四肢百骸。

        有些被挤压在灵魂深处的画面,在心脏破碎后才终于得见天日,我看见了雨雾从记忆深处弥漫出包围住我的视线,但很快雨雾就被漆黑覆盖,我的双眼被厚实的棉布层层包裹,无法看见只能感受着焚烧带来的毁灭。

        看不见的恐惧中,遭到蟒蛇缠缚的痛苦,让我又痛又窒息。

        起初因为痛苦太难承受,我哭着哀求他,到后来,嗓子喊哑了,就只能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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