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跟别人接触到没什么,但是一旦只有我自己跟单独某人接触,我就会急躁反感想把对方打出去。

        我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也不知道自己在防备着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警惕着,似乎只有对方安安静静躺在那不动,我才会觉得舒服些。

        爬山的话应该没事吧,也有不少人喜欢爬山的吧,不会是就我跟他两个人走在山路上那么糟糕吧……

        噩梦让我醒来后情绪越发低落,门铃响的时候我都不想给他开门,最后是y着头皮去开门:“早啊……”

        “不早了,一般都是五点就该出发了。”他背着个黑漆漆的登山包,似乎装了不少东西,还戴了个白sE的登山帽;“我买了酸菜包跟豆浆,你快收拾收拾坐下来吃,完了就该出门了。”

        “我现在说自己胃疼……”

        “我带了胃药。”

        好的,我没话说了,我去洗漱。

        出门时已经六点半多,天边的太yAn露出了半张脸,暖橘红的光不够滚烫,温温柔柔的铺在身上倒也舒适。

        我以为是哪座公园的山,但结果坐着车一路越来越偏僻,后来下了车又再度进蹭了人家的三轮,这就让我感觉不太舒服起来了。

        “能出来就走远点,下来可以在农家乐吃些野菜。”他似乎并没有发觉到我的不愉快,笑得很轻松的领着我走在h土镶着岩石的山路上;“山顶俯瞰下去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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