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的宾利停在了这个富人区边缘的小区外,还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言辰让保镖在车上等着,自己拿着后排的袋子就下了车,他站在他亲爱的妹妹的小区外面,人已经有点发软,手心里都开始冒汗了。

        他想起她,她穿着校服的短裙,让他跪在地上,她坐在桌子上,一抬腿穿着中筒袜的腿就搭在了他肩上,他不敢抬头看,但是袜子柔软的触感就在他脸颊上,他可以闻到她袜子上的薰衣草香味。

        他因为害怕她,身体在抖。

        多少次她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坐在一起,让他辅导作业,温柔叫着他哥哥,而下一秒,扯着他的领带,让他跪在她面前,用他的领带抽他的脸。

        可是当她坏心眼地用小腿磨蹭着他的脸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每次这种时候,言故都会轻蔑地说:“哇,哥哥,你还是高岭之花,那么多人喜欢你。他们知不知道你在妹妹的抽打虐待下会起反应?”

        “还是说,你那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还有你清雅的姿态风骨都是装出来骗人的,你实际上只是个淫贱的骚货?对着自己养妹都起得来的骚狗?”

        “我不是……”当时的言辰苍白地辩驳,他刚刚想抬起头,却在触及她裙下风光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低下了头。

        “脱掉,”言故从桌子上面下来,笑着蹲在他面前,伸手扯住他的领带,“除了这个,都脱掉。”

        “妹妹……”言辰祈求地看向她,她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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