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故在被窝里面长舒了一口气,她现在算是知道年上的好处了。

        之前不是没谈过年上,只是没谈过宋白墨这样的。

        她想了想,踩着拖鞋下床了,在卫生间门口问他:“你叫助理拿衣服没有?”

        “没有,”宋白墨弱弱地说,“忘了。”

        “笨狗,”言故无奈,“你是不是就想在我家裸奔?”

        宋白墨在里面点点头,然后意识到言故看不到,只好说:“毕竟性奴都是裸体的,这样才能意识到自身的卑贱啊。”

        “哪有这么多歪理,你当我的狗就听我的。”言故摇摇头。

        “是,我听主人的。”宋白墨说。

        言故拿起放在玄关的手机,就给自己的闺蜜打了电话:“江江。”

        “主人……”对面接起的人却是一个男的,他嗓音清润又带着一丝沙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怎么是你?”言故还是很冷静的嗓音,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

        “我错了,求求你,别不要我。”他哭着恳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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