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开学,学院事务挺多,往往晚上10点钟,许鹤苓才下班到家。

        许陶然在琢磨着不住校的事,好容易才在一个周五晚上找到时间,钻进书房,趴在自己那个书桌上,“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许鹤苓放下书,“什么?”

        “开学我不想住校,想在家住。”

        “怎么了呢?之前不是想住校嘛?”

        “我没住过校,之前不觉得怎样,现在马上开学了,一想到和那么多陌生人住一起,就心慌慌的。”

        “学校本科生四人间宿舍,有独卫热水空调,y件设施都很齐全,室友来自天南地北,经过一个熟悉的过程就好了。”

        “那家里清净自在,你不也说了嘛,家里有我俩才是完整的。”许陶然腮晕红红。

        还没有过晚上他在家,许陶然在外的情况,虽然今年文学院的宿舍和他们小区只隔了两个公里,一想象入夜的灯火,也会显得的遥远寂寥,让人牵挂。

        许鹤苓还是坚持,“大学是真正打牢学问根基的时候,爸爸的书房已经太小,只有图书馆值得你去坐冷板凳,还可以遇见随时随地一起讨论切磋的伙伴。”

        “可是有些宿舍到图书馆,并不b咱们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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