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谢瑶拍拍她肩膀,“你爸爸最疼你,他出去一趟不容易,你别让他白白悬心,急急跑回来了。”

        那边不挂断,谢瑶就催,“好孩子,接吧,好好说,别让你、别让他g着急。”

        “然然。”

        此种情境,许鹤苓没有经过婚姻消磨的意识,在许陶然脑海里被无限放大,他的音声也突然显得年轻有棱角,真不像是有个十几岁孩子的爸爸。

        “辅导员打电话说你下午没去上课,也不在宿舍,怎么……”稍纵即逝的一个啜泣被捕捉到,那边止声,“……然然。”

        “我头疼,回家了,没来得及请假。”许陶然鼻子酸,话里有哭腔。

        那头沉默一瞬,似不信,叮嘱她,“那等你好点了,去书房帮爸爸拍一页书好么?爸爸后天开会作报告要用。”

        他一口一个爸爸,当着谢瑶许右政,许陶然轻扣沙发,于心有愧,x1x1鼻子,“好。”

        那边轻笑,似乎听她讲话会产生极好的情绪,许陶然被感染,被安慰到。

        “爸爸等下问方晓禾家借阿姨来照顾你,你不是想在家嘛,以后我们不住校了。”

        其实她算谁呢?拜托方晓禾父母、借他们家阿姨,处处消耗他的人情,特别是在许佑政、谢瑶面前,许陶然无地自容,指腹在沙发上磋磨,心虚,很想要自尊,倔强着,“我喜欢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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