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你要养然然我们都依你了,现在然然也上大学了,办你的事不正是时候?”

        “跟然然没有关系。”许鹤苓还能保持心平气和,“我接下来有很长时间不在国内,这个面没有必要见。”

        “你总要回来的,这期间可以联系,你现在给我和你妈一句准话,还准备不准备结婚?只要你应下来,然然以后的事,我和你妈会做主,绝对不会亏待她。”

        许鹤苓叹气,“……那样我和她爸爸有什么区别?”

        许佑政认为自己笃定的果然没错,唯一的儿子为这个外甥nV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姻缘,错过了许多建立自己小家庭的好机会,生生蹉跎了近二十年的光Y,所以视这个外孙nV为儿子的拖油瓶,是不待见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母亲谢瑶道,“可是然然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襁褓中的孩子,过几年就毕业了,成家立业,眨眼而已,肯定能理解。”

        从房间里出来,外面正在切蛋糕吃,荀璐戴上了生日帽,坐着像个众星拱月的小公主,人多,孩子也多,买了两个,一个裱花,一个水果,许松苓在替她切分。

        许鹤苓视线无意扫一圈,单单许陶然面前的那块蛋糕上是圣nV果,其他人的都是猕猴桃、车厘子、草莓,水蜜桃,包括自己那份。

        大家热热闹闹的,独许陶然不cHa话,一个人叉蛋糕吃,许鹤苓走近把她的蛋糕cH0U走,换上自己的。

        一次两次的,差别对待不值得计较,却很明显。许陶然偷偷冲她爸爸笑笑,调皮地叉起一颗草莓示意,欣然吃起来。

        许鹤苓准备坐下时,许佑政道,“蛋糕有没有给秦家小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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