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爸爸是美术协会的,也是这个画展的发起人之一,画展名就是她爸爸起的。

        当时许鹤苓还在书房跟她提过,“这个名字里的‘南风’和你的名字‘陶然’,出自同篇文章。”

        那会儿她懵懵懂懂的,模糊感觉仿佛自己也很了不起了,现在第一次来现场看,不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只是亲切。

        会场里面在准备开幕式,人太多,大家坐得又很井然,她俩挤不到最前。

        许鹤苓站在大屏幕边的发言席上作致辞时,许陶然意外他在校园外也吃得开,并且有不少没告诉她的成就和职务。

        “哎,他不是那晚跟校长走一起的人嘛?原来他是美术专业的老师啊。”柳梦第恍然。

        许陶然斜眼,美术专业的老师,柳梦第说的也没错。

        不一会儿,是张白鸿,听到敦煌二字,柳梦第专注起来,然而台上聊的都是彩塑之类艺术方面的话题,并没有深入说及敦煌通俗文学。

        许陶然托着腮,目光越过人丛,她爸爸专注台于上,挺直净气的半身背影,很养心,收回视线,“等下你站起来要话筒,可以自己问想知道的。”

        柳梦第为难,自己只是昨天才大致浏览,从前也无接触,肚子里没货,问也无从问起,最重要的是,在这种场合,她不敢出头,“我就想能听听别人家说就好了。”

        许陶然没再鼓励,自己看前面,孟小南这时候正各种找角度帮张白鸿拍照片,听他侃侃而谈,很崇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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