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们大晚上不止来健身,还是微服视察。

        “徐校长旁边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好有气质,能和校长并肩应该很厉害,可他有点与世无争的味道。”柳梦第不知道许陶然和他的关系,只是随口嘀咕,不是发问。

        “嗯。”许陶然闷闷回应,实际上心里不认同“与世无争”的评语,她爸爸并不是个无Ai无憎、一味澹泊自安的人。

        话说回来,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她爸爸在学校时的工作状态了,上次跟去办公室还是五年级。

        家里就他俩,许鹤苓在学校有事晚下班的话,她在东校区的附小上完课,就和那些大学生一起,搭校车来西校区。

        有次冬天她爸爸开会不在办公室,门又锁着,走廊冷得不行,幸好有其他教研室的老师撞见,把她领去办公室。

        那个老师很会譬喻,过后跟许鹤苓说,“许老师也太不小心了,你们家然然刚被关在门外,像只被冻惨的红鼻子迷途小羔羊。”

        迷途的羔羊,很小,还被冻惨了,许陶然听得都觉得自己可怜兮兮。

        她爸爸第二天就找信息科给她的卡开了办公室门权限。

        许鹤苓耽于书画也好,汲汲仕途也好,对她是完全没有话说的,事事关照,多得以至于如果没有特别的契机,有些会不被想起。

        “这个踩起来好累。”柳梦第几分钟就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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