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趁手的家伙什么都有。”他喉间冷笑,又讥讽我,抓过我包来一GU脑倒在床上,平时的优雅也没了,拿嘴把东西撕开,递给我,“快点,不然不用了啊。”
他就像个战场上的急先锋,草原上的领头狼,一改往日的面貌,也不藏着坏了,除了还满满的控制,更多了些厉害,完全换了副面皮,以前绷着遮掩的全都翻到外面来,来回着像蹂躏什么不起眼的小动物一样,弄到你满意,弄到他满意,弄到你从yu拒还迎,到只有力气任他予取予求,吊足了胃口再倾盆满足,给你缠绵片刻再放肆淹没。
他一直收不住劲儿,b那天在他家亲我那回更收不住劲儿,还一直带着脾气,时不时像发泄似的,我受不了,眼睛热乎乎地晕出泪来,“你到底……发的什么脾气……”
他不说话,更见狠劲儿,手上箍着我也更疼。
末了,他伏在我耳边,重重的呼x1洒在我颈侧,x口起伏着和我皮肤交流,一手m0着我头发脑顶,时不时贴过来亲我一下。
“何谷他们是不是快过来了?”我有气无力地想起。
他摇头,“这是我家,谁进院儿不敲门。”
我后来才明白,他和何谷这老哥俩就没憋什么好的,俩人默契得可b跟乔若愚更像亲兄弟,走之前愣是谁都没提人俩房子是买在一块儿的。
“你跟何谷这么诳着多少妹子来过?”
他笑一声叹口气没回话,我看了眼表,“别等人家敲院门儿了,说好了来吃烧烤,总不能半天什么都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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