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您知道我们在抱月楼待了多久吗?三个月了,皇上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了,您再不回去上朝就让御林卫来这里逮您了。”

        “啊……啊……爷儿,爷儿,饶命……。”

        小笛子被罗霁一阵好cH0U,连滚带爬逃出了房内。

        罗霁犹不解气,抡起鞭子朝着地板一顿cH0U,最后鞭子一扬,卷掉方形高橱柜上的一只天青釉柳叶瓶,“哗啦”碎在地上。

        “爷儿到底是在气什么?”

        罗霁也不看来人是谁,反正鞭子先cH0U过去,结结实实cH0U了柳丹靑一脸。

        “爷儿,您到底在气什么?您是皇上亲封的皇太弟,未来天子,要是有人惹您着了,想要怎么报复,您一句话,属下必然替您做到;要是您有什么想要的,也是一句话,属下也能替您找来,无论是人还是物。”柳丹靑用帕子细细擦拭脸上的血迹,“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属下,自己闷在心里发火无济于事,还会气坏身子。”

        罗霁冷笑连连,戾气b人,“柳先生自以为聪明,就可以揣测爷儿的心思了?滚出去。”

        柳丹靑并不惧他,笑意温温,“十七爷不想提属下便不提,但刚才小笛子说的事……您是皇太弟,总不好在青楼里待着,这一待还三个月,这让皇家脸面往哪儿放?”

        如曼陀罗花瓣的眼睫微微一扇,“柳先生在我面前装什么傻?皇上,哼,皇上的心思你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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