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御书房,付时雨脸上无一丝笑意,沉得可怕。

        他近日身T大好,只偶尔轻咳两声,连梨花蜜都搁置了。但此刻他只觉得气血上涌,喉头似乎被什么卡住了,又哽又痒,他清了清嗓子,咳不出来,反而越咳越重,越咳越停不下来。

        咳着咳着头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他走到园子里一棵香樟树旁,手扶着树g,低低喘气,忽然喉咙一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上来,他急忙从袖里取出一方锦帕捂住嘴,“咳咳。”两声,摊开一看,白sE锦帕间有一抹鲜YAn的红sE。

        他擦了擦嘴,便把帕子团好放回袖子里,歇了会儿,待头晕目眩的症状消失,才缓缓踱步朝g0ng外走去。

        外面自是冬青候着的,“爷。”

        付时雨没有回答,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上了马车,车帘子一甩,“啪”地落下。

        冬青见付时雨脸sE不好,便也没去触霉头,正驾车往府里赶,刚过了兴仁街,里面传来付时雨压似乎极力压抑的声音,“冬青,掉头,去丞相府。”

        “爷……。”冬青虽然好奇一向与高丞相没有往来的爷为何突然要上丞相府,但也没多问,毕竟是爷,自有他的道理。

        约莫两刻钟,马车行至丞相府前。

        “去叫门,问问高大公子在不在府上,就说本王找他有急事。”

        事关高泽芝,冬青明白了,爷今天脸sE这么差肯定是因为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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