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您说没有就没有吧。”

        付时雨不再多言,把文书撤到一旁,“本王,歇息一会儿,申时唤我。”

        “好呢,爷您歇着。”

        书房设有红木镂花隔断,隔出一间小室,室内只置了一张小桌和几只圆凳,再有折枝海棠长榻,是专供他处理事务困乏小憩片刻所用。

        付时雨睡得不深,还未到申时,就听外面一阵纷乱的脚步,他也就醒了过来,穿好衣物,还格外披了件墨sE红梅薄披风,揣了袖炉,慢悠悠从小室走出来,“咳咳,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冬青不满地看着身旁的黑衣白K的劲装男人,“都易这小子,都说了爷在休息不能打扰,还……。”

        付时雨并不听他说完,直接问都易,“可是陛下出什么问题?”

        都易道,“陛下接到太傅府那边的消息,说是宜yAn县主病重,陛下不受阻拦,立刻就前往太傅府了。”

        “可是摆圣驾而行?”

        “不是,陛下易装,偷溜出g0ng的。”

        “荒唐。”付时雨一巴掌拍在桌上,挂在笔架上的狼毫漾了几漾,“去……咳咳,去,立刻备车,带几个人……咳咳……还不快去……咳咳。”

        “爷,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冬青递了手帕过去,赶紧去拿梨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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