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时雨停下小憩之时,才问道,“爷,您今日事儿成了吗?”

        “你说呢?”他淡淡反问。

        冬青讪讪道,“看爷神sE,没喜sE,估计没成。”他心里想着,陛下心里估计都讨厌Si自己爷了,怎么可能会同意呢?况且,爷的身子骨,不用说,只要是心向着陛下的,恐怕都不会同意爷成为皇夫。心不向着陛下,b如镇国公那一家子,自然就巴不得陛下招个病秧子皇夫。

        “急什么?迟早要成的。”他不紧不慢道。

        接着,他问道,“快到盛夏了,今年的冰玉缎还没动静吗?”

        林若若苦夏,到夏日整个人是在汗水里泡着,不注意就得暑病,没食yu吃不下东西,一个夏天下来,能把她折腾得瘦好几斤。

        冰玉缎是他无意中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说是贴身如玉,自清凉无汗。上面还附了养植方法,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寻了闽北一块好地,找了人细细养着。这东西娇,养了三年才有所成,产量也少,一年的收成也只就够给林若若裁三套夏衣。

        今日他见林若若所着,还是去年裁的,“催一催,赶紧送过来。”

        冬青道,“爷,已经在路上了,今年气候好,说是得了六匹。”

        “是么?”一向神sE寡淡的付时雨眉梢微展,“挺好,咳咳,咳咳。”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真丝绣帕捂住嘴,将咳嗽声压得低低的。

        冬青连忙倒了一杯梨花蜜过去,“爷明明心心念念的都是陛下,为何总跟陛下作对,您顺着她点不就好了。”

        他吃了一杯梨花蜜,才停下咳嗽,颜sE惨白的脸多了一抹因呼x1不畅而出现的绯红,他缓缓说道,“本王何时与陛下作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